舒服就好
都三月了,雪花还舍不得离开,两个星期后依然在半空里娟娟的飞舞。
我莫名喜欢伦敦这种反复无常的天气,雪积的不多,风却刮得老大,把雪花猛力吹向脸颊,然后迅速消溶。所有的疲倦随之被抛向九霄云外去,脚步顿然轻松了多。
尽管气温一直在零度上下晃动,我的心却不曾冻结过。
外面下雪我们经常窝在英式酒吧里,一点冷意也没有,反而更加温暖。(当然啤酒也有少许的作用。)
有时就索性待在房里,不是红酒,就是啤酒,又或者我们都喜欢的 Baileys。
那晚和 Neil 两个人两个小时内,边聊天边喝完了整瓶的 Baileys,很是温暖。
我继承了英国人把酒当白开水喝的习惯,是好是坏,不想去管这么多。
反正舒服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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