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, June 26, 2004

死亡和记者

原来,我并非完全冷血。

昨天得知有同事自杀死去的事,给了我不小的震撼。

我并不认识她,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年龄还不到 30 岁的学姐(她是我的圣公会学姐,也是报馆海外奖学金得主)会选择这种方式,突然离开。8 年的 bond 都好象还没有满。

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知道有报馆的人自杀了,前几年也有一个 Straits Times 的 scholar 自杀。

自己的背景和他们差不多,就理所当然地开始胡思乱想。

记者的生活是很 stressful 的,这点无可否认。昨天,又有同事跟我说,你在报馆工作一天所见的世面,等于你同辈的人做其他工作的三倍。换句话说,做记者比同辈做其他工作,会“老”、“成熟”得更快。这是好,还是坏?

选择自杀,是因为做记者让他们看破了什么吗?我不晓得。

或许,正如村上春树在《挪威的森林》里说:“死不是生的对极,而是潜伏在我们的生之中。”……“在生的正中央,一切的一切都绕着死为中心而旋转着。”把死亡当成是家常便饭,生活或许会好过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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